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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从“闭哥”到“裁子” |
作者 :风流鬼才
| 日期 : 2003-11-30 11:02 | 阅读数: 482 |
 从“闭哥”到“裁子”     对于“闭哥”这个外号,外人绝对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甚至连我们班上的某些同学也未必了解它的来龙去脉,然而就是这般,郭心炜每天还是被喊得乐呵呵的。虽然说如今他的言行早已违背了我们给他“闭哥”这个外号的初衷,但是不知道是这个外号有纪念意义或大家叫习惯了懒得改口,就一直这么叫着来了。     郭心炜是班上为数不多的我在学期前的军训中就熟识的人,可能是因为他的谦和与我“臭味相投”。军训时,除了自己宿舍的同学较多交流外,对门宿舍是很生的,于是我每每无聊就捧上之前买的体育杂志,一遍又一遍也不管上面的消息早已过期地翻阅。郭心炜开始偶尔过来串串门,瘦削,阳光的学生头,不知道是在哪方面用心过度伴随着学问而来的深度眼镜,小眼睛小耳朵大鼻子,看起来相当没有攻击性,他就坐在靠着门的下铺,话不多,好几次都在无不专注地看着鲁迅的作品。(这一件事我们一伙都记忆犹新,现在开玩笑也经常打趣他是“鲁迅的忠实fans”)就是这样,沉默的我和沉默的他互相击碎对方的沉默,当时还显得毫无个性的我和毫无个性的他试探起每一个有可能成为共同语言的话题。我们习惯聊足球,两只井底之蛙却毫无顾忌地夸夸其谈,甚至在摸底考试中拿着草稿纸来写下心目中的世界最佳阵容。军训里的一天,对门宿舍把我们这边的人都叫了过去,让我们认识认识他们的外号,现在几乎所有的都已经被时光湮没了,只有因为沉默寡言和沉稳内敛而给郭心炜起的外号“闭哥”生命力顽强,一叫就是三年。十来天的军训,或许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个志趣相同的朋友吧,互换过电话,我们从军校回家,准备新学期的开始。     开学后,他依旧跟我们交流不多,只是一本又一本看他的书,大多是些颇有名气的作品,而我则另觅僻径,看两本二流的东西,写几篇幼稚可笑的文章。说实话,三年来“闭哥”都没有很“高产”的时候,在我们都纯情而认真地涂抹着自己的天地时他还是吝啬笔墨,常常让他来“指教”我们的作品,他很和气地说两句也就过去了,却是甚少提到缺点的,他大概还是不想伤感情吧。后来我转到对门宿舍,与他成了室友,军训时难得说句话的同窗也熟悉不少。相对于我们平时的风风火火热热闹闹,“闭哥”的生活显得冷清,我们时常拎来一袋袋零食,我们喜欢双休日约出来逛街,我们习惯在晚饭后在校园里游荡找乐子,这些时候最找不见人的就是他,每次提到这些他都无所谓地笑笑,仿佛我们千方百计寻来的趣味在他眼里不值一文。而唯有在谈论到哪只球队的战况或哪位名家的故事,他才跃然而出,口若悬河。     从他那里,孤陋寡闻的我才渐渐认识了韩寒余杰孔庆东,李敖王小波痞子蔡,知道了除了四大天王之外还有其他人会唱歌。才有了后来我们的冷眼和对社会的嘲讽,有了不羁、灵光闪现天马行空和“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文字,有了对网络的憧憬和在旋律里无与伦比的感动。这三年里还有一点让我惊讶,我很少看见“闭哥”的愤怒,虽然偶尔他会用缄默来表示自己的不悦,但真正火冒三丈地争执或动手,谁也没有印象。我想那样平易近人的他,如果对谁不满也顶多用他那杆笔把别人写成他文章中的混蛋吧。后来“闭哥”迷上了篮球,而他也终究没有在绿茵场上驰骋。记得军训时一群男生百般无聊之迹在走道上踢汽水罐消遣,球艺出类拔萃的义一下就认定“闭哥”是块材料,而在学校的第一场球赛,混乱中我一记臭脚正中他面门,眼镜飞了额角也冒出血来,这愧疚的一脚让他的“足球生涯”夭折了,而他有关“足球”的一些赛场记忆,也只有停留在那个踢汽水罐的时代了。当然他也最终一心一意投入进篮球场内,第一个学习我们俩体育课进行篮球一对一的比赛,两个毛头小子比了半个来小时居然才进了一个球,现在虽然我还有时大言不惭地找他单挑,但他早已经超过我不少了。现在更多的时候“闭哥”就游戈在各个球场间,或是对上面的人评头论足或是亲自上去玩两下。     “闭哥”源于他最初的单纯,而“裁子”则可以说是他对自己的一个超越,或者是成长对他的改变。最早见到“裁子”是在我经常发贴的文学论坛上,“裁子”一派老成的样子,加上感悟独特且文字功底一流的文章,竟使我误以为他是个涉世已深的青年。记得我当时傻愣愣地称他为“裁子兄”(现实中我是比他大半岁的),想来他都会为我的肤浅笑掉大牙吧。而诸如《我的学校之校园篇》、《头发》这样的文章公开,他那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文思以及信手拈来的巧妙比喻让人折服。一时间“每层楼道极狭长,站在东边楼梯口瞭望西边楼梯口,感觉比唐僧取经还远”或“发廊的店名可谓繁多,而且很多店主发扬以小见大的精神,一间不到三十平方、成员不到五人的小店可称为‘理发城’,正如在深圳很多不到十层的楼房自称为大厦,只有两栋的住宅小区自诩花园”这样的语句成了“裁子”的独立商标,也传为经典。而他也早比以前开朗许多,譬如一次宿舍有异味屈之不散,各人都在声声抱怨之时,“裁子”手拈袜子置于鼻子前,名曰“以毒攻毒”,顿时把大伙都乐开了。而“裁子”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走在班级前列,几次不慎滑坡,给老师那么一刺激,又张牙舞爪地反弹了。初三,依旧是那个乐呵呵的写着一手可爱的“幼圆”字体的“闭哥”,依旧是那个驾驭着动人文字的个性飞扬的“裁子”……     离别远不远?     不,上届毕业生集体穿着博士服合影的盛大场景还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但没几个月,就轮到我们这批后来人惨惨凄凄地道别,紧紧张张地冲刺了。     相聚久不久?     不,或许在剩下几个月忙碌的赶课业时光中很难看到“裁子”洋洋洒洒的佳作,或许也再难有各人捧着书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少年意气了,或许没有多少时候能和“闭哥”轻松地浏览体育,共享音乐。     希望他在那里。     岁月,犹如冰冷的江河将一切潺潺地带走。     一切的经典,一切的对一个朋友的回忆和离别的愁绪,都在紧紧缠绕我吧。     希望他还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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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扬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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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12-02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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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裁子,是不是就是木屋里的裁子?
淡淡如水的友情,往往是最为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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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人:风流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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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2003-12-02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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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记得当时我还真被他吓了一大跳```心想怎么“闭哥”也开始雷厉风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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