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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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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武侠】色即是空(4)全 |
作者 :楚江南雪
| 日期 : 2004-05-20 19:50 | 阅读数: 686 |
第四回 幽冥河畔偶遇谪仙 明月楼宇三星拱月
上回说到秦王爷众多手下追出‘赛武场’,逼进李一波、花雌儿、陈怜琼三人,李一波扶着花雌儿尽力向前迈步。花雌儿疼痛难忍,面色苍白;陈怜琼吓得魂不附体,惊呼吾命休也。 与之同时,‘赛武场’内却慌作一团。花雌儿那一刀下去,割中秦王爷胸膛,但并未沁出血来。 未沁出血来,自然未伤及皮肉,怎生会慌成一团? 细说,秦王爷本为风流公子,身份极高,又有一身好武功,但行走江湖者自要求自保,其虽外穿万蝶长袍,但内却穿着金石铁衣。那铁衣也坚硬非常,只是有个弱点。 铁衣为三段铁甲构成,中间用金丝穿成。金虽轻铁硬,但其细长,并不如铁甲。 花雌儿那一刀正中这弱点,金丝被割断。只因那一刀刀势走向与那段金线走向并非同向,所以金线割段后,刀便从铁甲上划过,并未伤及皮肉。同时,二人都被刀势震出丈余远。 但是秦王爷身上却散出团黑色粉未来。 原来秦王爷几月前忽对火器感兴趣起来,便拜师‘火云谷’,谷主程烈空见他拜师心诚,便收其为弟子,谷中有楼台十余楼,谷众三十余人。 那火云谷自是修行火器术的好去处,在江湖中三十载前无二门派出于其左,但火云谷并非对拜师者都来而不拒。 程烈空有个规矩,求师者必先在壁后山崖面壁悔过七日,谷中有弟子送去饭菜,如熬不过这七日,必会被火云谷驱赶出谷。 无过之人怎悔过? 其实谷主自有理论,在人间作恶虽小,但也需悔过,所以火云谷弟子七日后便会心灵尽空,再学得高强施火器术也不会用于邪道。 秦王爷早听得两年前出现在江湖的一件事,火云谷弟子林十三出谷后杀人于百步之间,不留痕迹,正是用火器术加火药丸,杀人后焚尸灭迹。不过,其后林十三死在落命谷内,身首异处,也是他坠落魔道的因果报应!! 秦王爷入谷后,按通常规矩面壁七日思过,但如此这般狼子野心之辈,如何能够静心思过?!七日内便晕厥三次,承蒙众弟子照顾得周,才得以恢复元气。 谷主听了弟子前报此事,大喜,如此求学之人世上真不多见,便收下秦王爷为徒,并日夜修练,在短短半年内学得了谷中七成火器施法,又过半年学得各种火药粉丸配制方法。 此后不久,秦王爷枉自高大,在谷主面前说话做事不知分寸,其后谷主不再传授火器火药技艺,而命他去守谷中‘硝石碳粉库房’,过了半月,秦王爷那忍得了,便一怒之下离开火云谷。出谷前程烈空并未教授其火器配方,但秦王爷记住配火器时众谷人在库房取药的比例,也有些基础。 秦王爷进入江湖便杀虏深重,程烈空几欲找寻他但终未果。秦王爷听闻后便离开京城,而来此脐毛村来。不久后,秦王爷又杀了几个施火器高人。 秦王爷几经研究,终于懂得了几配火器配法,便在其宫内配好,分发众手下,自己也带了数枚于身上。 花雌儿那一刀正巧将秦王爷身上火器割破,火药散落出来,那几团灯草火未灭,将秦王爷身上火药点着,轰的一声,胸部一团火燃起,癞头、长身飒爽者、娃娃脸皆脱下衣服去捂。谁想这火势颇大,衣服也被烧着。众手下匆忙去楼内取水来,泼在秦王爷身上,火倒是扑灭,但秦王爷手、脸烧伤,众人忙扶进楼去,取了些药粉洒于身上,痛得秦王爷大叫起来,遂大怒,蹦起来便给几手下一顿好耳括子。 ※ ※ ※ 再说李一波扶着花雌儿往外逃去,陈怜琼行动不行,众人追至。那些人乃秦王爷手下,武功浅溥,举刀来砍,却被李一波斩于刀下。数人又追至不敢向前,纷纷退了回去。 李一波三人逃出脐毛村,来到一条大路上。月光探出,看得见路。三人也不知前面是何方,正赶路间,忽听得一阵马蹄声,打马声此起彼复,回头一望,火光一片。那马队约有六七十人,各自手持火把,在火光下各自手持家伙闪出寒光,带头者一身白衣白裳,面目清秀,象个富第公子。这些人象是有急事,马斩鞭打,尤如一队猛虎飞驰。 李一波、陈怜琼匆忙扶着雌儿躲在路旁枯草丛中,这队人马从眼前飞施而过。李一波看了,不象秦王爷手下,那必是来自其它地方。那么这队人马又从何来来?又为何事如此匆忙?!正讨间,听见花雌儿呻吟声,陈怜大呼不好。原来花雌儿中了娃娃脸一记弯刀,弯刀上赫然淬着毒,一路狂奔,毒性发作,已侵入浅路经脉中。 “快快躲下!” 李一波忽喝道。又见一队人马打马飞驶而过,待马队跑远后,陈怜琼扶起花雌儿,借着月光见到花雌儿面色血乌。 陈怜琼熟知脉络,如果毒性攻心,事必花雌儿会因毒发身亡。陈怜琼摸了花雌儿脉络,惊呼道:“哥哥,雌儿毒已入脉络,此地寻不得草药,如何是好?!”花雌儿面色苍白,面上、四肢肌肉微颤着。李一波道:“这夜黑风高,寻不得药草,寻不得大夫,只能暂控毒性蔓延,可用真气为其封脉。”陈怜琼道:“对对对,封脉后只要毒未攻心,雌儿便能多些时间御毒。” 虽不说陈怜琼熟知穴位,但也知道四五成,又道:“哥哥,百会穴乃督脉要穴,对女人而言,督脉总一身之阴。封闭百会穴便能阴平阳秘,精神乃冶。”李一波放下刀,望着雌儿,见她面色青黑,全身发汗,撕下雌儿袖衫封血,急呼陈怜琼道:“贤弟,且把雌儿扶着。”陈怜琼扶起雌儿,李一波气运于手掌拇指、中指指尖,内力溢出,紫气升腾,袭入雌儿百会穴位,雌儿喷出一口淤血,便又晕迷过去。陈怜琼道:“哥哥,雌儿晕过去了。”李一波未搭话,又点了雌儿人中、合谷、十宣、目窗、涌泉穴位,一会儿,花雌儿微微睁开眼睛,陈怜琼大喜。李一波道:“已封了雌儿百会,毒性暂且不会攻心。但毒仍留于雌儿体内,需即时寻医才行。”道完,便与陈怜琼扶着雌儿,走走停停,消失在夜幕之中。 夜幕中辨不得方向,三人一直向前行走。过了一片树林,又经过一片荆刺地,回看秦王爷手下未追来,又放下心来,不觉已是一个时辰过去,天边露出鱼白,忽的一阵风吹得枯叶乱舞,三人实难睁眼。待风过后,眼前是条大河,那河水清澈见底,平静异常,枯叶、落花、藤绿飘浮其上,缓缓向下游流去。李一波心想:这里一定远离了脐毛村,暂不必担心秦王爷会追至。但心中又叫苦起来,此地远离市井,如何去寻大夫?! 三人见不远处有间茅屋,且暂去歇息,便与陈怜琼一道扶雌儿过去。三人走出五步,忽闻到河面上传来歌声,看去,是个老苍头泛舟河上,左手持桨,右手持篙,脚下有个渔笼,里面有几条鱼儿蹦跳,闲幽幽的划舟穿梭于雾气中。渺茫中,听得老苍头唱道:冰崖兮,三星拱月,道是江湖星月变?!奇书兮,六道轮回,且问刀剑遂浪逝?!冰雪之崖兮,剑生剑灭,九十三变换异灵无常!!…… 冰崖?!三星?!星月?!六道?! 李一波忽想起,这不是秦王爷说的那番话中言辞么?!这老苍头也怪异,听他如此唱来,也非平凡之辈。李一波对河中一阵唤他,他却不应,仍旧唱着歌,将篙一挥,小舟驶入雾气中瞬地不见。 再看花雌儿,满脸苍白,伤口沁出脓血,疼痛钻心,李一波已无心去再唤老苍头,奋力的向茅屋行去。陈怜琼看了满河边烟草,惊喜道:“哥哥,这河边一定长着些牛蒡子、紫花地丁、螃蜞菊、淫羊藿、贯仲。可以采些来碾成粉,为雌儿止血解毒。”李一波应了,把花雌儿安顿于茅屋中,二人便出茅屋寻草药。 当时正值冬过春至,河边草长得茂盛,出茅屋不远便寻到数枚紫花地丁。陈怜琼回想父亲教授药理,尚需寻得其它几样草药,便又寻了一片,寻到一株柳荫之下。看那柳树初绿,柔条毵,低可拂水。柳下长着杂草、野麻之类,高几及肩。 未寻到其它药物,二人正愁急无计间,忽听头上叭的一声,二人疑有变故发生,忙左右闪避,却是飞来一物。定眼一看,原来是棵黑色泥球。又听得轰的一声响,那泥球爆开,爆出一小团火来,不知何故,怎会有火器袭来?二人心中奇怪,正想四下里巡视,观察火器来历。却听见不远处草丛中有女声喝道:“师尊走时,不叫你惹事,叫你回家收拾打理,便回庄去,谁想你在此嘻玩火器!这火器威力非常,幸好参药不多。另外,他人并不曾惹得于你,如何作闹?!” 李一波拔刀,正要发作。抬头一看,却是个七八岁的小童,见他短衣赤足,攀于树上,一脸嘻皮状。李一波缓了缓,收刀,正欲怒喝。那想小童却‘哇呀’叫了一声,一脸惊恐,跳下树来。原来小童看见那少女,不知怎的害怕起来。小童跑入齐人高的草丛中,倏倏的一阵草响,草左右摆动,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少女极为清秀,穿一身青碧衣衫,腰间挂着个红菱香袋,脚穿花头秀鞋,两袖间饰着花纹。少女走至,谦意道:“不知适才那火器可伤了两位哥哥?!”李一波、陈怜琼齐道:“不曾!”少女道:“素清真是顽皮,拿了师尊火器,来此玩耍,险些伤了人。”李一波忆起楚异生所施火器,难道与此有关,遂道:“适才那火器非凡,不知出自何门高弟?!”少女道:“并非火器门弟。”李一波道:“哦?!”少女转了话题,道:“向二位打听一事。”陈怜琼道:“何事?”少女道:“不知今晨二位是否见到一个老苍头?”李一波道:“确是见了一老者……泛舟河上,一路歌着,已消失在河中雾气中了。”少女眉微蹙了蹙,幽幽自道:“又与谪仙前辈擦肩而过。” 当下少女道:“看二位在草丛中寻药,莫不是有人病了?!”李一波道:“姑娘所言即是,我们有位朋友中了毒,想寻些解毒的药草。”少女道:“这河边常生紫花地丁,但仅此一种药物,如何能够御毒?!”陈怜琼道:“听姑娘言语,定对药理知道一二。看姑娘是当地人氏,可否相助?!”少女道:“本姑娘也非当地人氏,只是在此河边住过几载,所以熟悉此河地理。”陈怜琼道:“姑娘可知此河边有没有牛蒡子、螃蜞菊、淫羊藿这些药草?”少女道:“二位不知,这河边只常年生长紫花地丁,并无其它药草。”陈怜琼一脸惊色,暗道:“这如此是好!”少女见二人一脸愁云,又道:“毒有千余种,也不知阁下朋友中的是何毒?”李一波道:“请姑娘看番则个。” 二人引少女来到茅屋中,却见花雌儿昏迷中躺在茅草中,伤口脓水浸湿胸前。少女幽幽道:“是刀伤。”李一波道:“不瞒姑娘,雌儿姑娘刀伤是一把弯刀所至,那刀上淬着毒。”少女从胸襟里摸出一包药粉来,李一波道:“姑娘要做甚么?!”少女道:“这些粉末可分出这毒是何毒。”少女撒了些粉末在雌儿伤口上,只见一团泡沫涌起,由青变黄。少女心一惊,把雌儿胸襟撕开,露出雌儿胸脯,只见伤口深约一寸,边上青黄一片。陈怜琼问道:“姑娘,怎样?!”少女摇头道:“看此样子,此毒并非出自中原。”李一波道:“那是柄波斯弯刀。”少女疑问,自道:“莫非源于西域?”李一波道:“姑娘猜测不无道理。”陈怜琼惊呼:“这怎么是好?!”少女幽幽自道:“莫非只有请一个老婆婆相助。可是这老婆婆和那老苍头一般飘泊不定,怎么才能够找得到她呢?!”李一波道:“还望姑娘救雌儿姑娘一命,在下感恩不尽!”陈怜琼听闻雌儿中的不是常毒,脚一发软,跌坐在茅草上,心想,如此间回清河请父亲也要两日,也不知能否御此毒,再则,时间紧急,雌儿如何能熬得过来?! 陈怜琼爬过去,扶起雌儿,面色无奈。少女道:“也只有去试一试了。两位哥哥,扶起这位妹妹,且跟我走。”二人打点好,扶着花雌儿,随着少女出了茅屋。李一波、陈怜琼不知少女欲带去何方,但只要能够救得雌儿,只能随去。 四人走不多久,到了河边一条大路上,那少女御了架马车,车厢里装饰得如花房一般,几匹雌马极为高俊,三人把花雌儿扶入车厢中,少女打马,马车飞奔,离河而去,不在话下。 ※ ※ ※
且说秦王爷一阵耳括子打得清脆,又回看到娃娃脸,似笑脸一般,便对娃娃脸又一顿耳括子。那娃娃脸却是个受虐狂,一顿耳括子却打得他真叫好。一顿打后,秦王爷喝人去追杀李一波三人,谁想十几个随众军士进到楼内来,抬着几具尸体。秦王爷一看,大怒,拔出刀来斩杀几人。 遂下长身飒爽者吩咐随从抬来轿子,道:“王爷且回庄休整再作计较。”秦王爷道:“计较甚么?!司马无匹虽逃入冰崖,但也不知是否真个死了!”长身飒爽者道:“赛武场只要花淀一死,便已经绝了司马老儿复仇之心,司马无匹无子,收养童子花淀却似其亲生儿子一般。”秦王爷道:“这倒是。”当下,秦王爷又道:“只是,今夜这三人来得也奇怪,怎会撞上这当头上?!”癞头收刀而立道:“天色已晚,秦王爷莫忘了今晚邀了十恶。”娃娃脸凑上,道:“老二所言即是!”秦王爷怒喝一声‘妈那疤子’,便是一记重嘴巴子,娃娃脸顿时指印突出。长身飒爽者唤了轿夫进楼,扶秦王爷上轿,一行人出了赛武场,径直望芜荒山庄而去,一路行时心讨依其性子,这十恶是否愿拜于门下,不过,秦王爷花了黄金万俩,美女数十,另送良驹宝剑,依其事理理论,屈居门下,虽不说十分愿意,但也有八九。 秦王爷早听闻北夷、西域十恶臭名远扬,却又武功盖世—— 一恶袭空出自墨汗国温宿,终年赤足,着豹皮轻裘,嗜好鸣沙吸气,当时温宿城西终年野生膜荚黄芪,药腥味飘浮,袭空练刀十数载。正因此补气升阳,益卫固表,利水消肿的药气,而绝气虚乏力,食少便溏,中气下陷。因而袭空功力大增,十七八岁便成作了温宿一带小有名气的少侠。 十九岁后不久,正值拜城城主叶少龙大开盛宴边漠论刀之日,轮台、铁门、叶城、昭书各地各路大侠会聚一堂。温宿至拜城仅有一日脚程,袭空自不会错过。 论刀大会比武点到而止,各路大侠刀路虽不同,但攻防也如出一辙,同归边漠,彪悍非凡。袭空见两边漠名刀客比武如唱戏,便出贴子计较。几十回合后,斩杀一人于刀下。叶少龙大怒,欲取袭空性命,但却被其侥幸脱逃。至后许多,不见袭空消息。 其后听闻去盗取汗腾峰卧雪宫主扬烈刀谱,被扬烈废了武功,又听闻袭空在轮台城出现,后去了大漠中。且后不久,出现于若羌城,虏杀成性,杀人无数。又过不久,拜城被一把火烧为灰烬,叶少龙被杀,边漠众江湖客深知,此事一定是袭空所为。 二恶腾烈出自墨汗国高昌,是鄯善施毒流派噬毒门掌门扬坍之子。说也奇怪,腾烈出生时正值噬毒门练成通冥奇毒之时,当时引起练毒炉崩裂,毒气腾出,门人死伤数十人。扬坍妻子正值此时生下一子,扬坍心想这孩子生得怪异,又思门内发生的不幸事,不知如何是好!为避邪而不取孩子扬姓,而取腾烈为名。说来也巧,孩子刚至一月时,鄯善西百余公里外交河城发生沙暴,死亡数千人。扬坍认为这孩子定为祸害,便欲杀之。扬坍妻不忍,便暗地里吩咐丫环将腾烈送去高昌,寄于师父门下收养,谁想师父堕入魔道,取童男童女血修练魔。又见腾烈天资极高,收至门下。时已过三十载,腾烈已成为边漠魔头。 三、四、五、六恶出自西州回鹘,名字分别为:思过、思冥、思业、思霏。四人本来是四兄弟,父母原本一手谛造了西州回鹘显赫门派袭沙门,但后来西州回鹘与墨汗及大辽发生了兵戈之乱,袭沙门见有机可乘,便发难袭沙城。乾符四年冬,四子父亲思敬天带领数千门人至罗川宫殿外,要挟仆固氏放弃王位。但事不应天,西征首将弩次率部下数万余众回到罗川,斩杀袭沙门众数千余众,扫平袭沙门,思敬天逃往吐蕃诸部,家人被杀,四子幸免而流落回鹘,后被人收养。其后在回鹘消失,数年后,袭扰回鹘军部,杀人无数,而成为仆固氏心病。 七、八恶烈凤、烈风,本是夏州拓跋思恭侄女,自幼性子古怪,习武领悟胜过常人许多,修得一身好武功,剑术一流。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天晌午忽然一道雷光击中二女居住的宫殿,从此象被注入了野性一般。以杀人为乐,取了红陶莲花座数十樽以盛人血噬人血为乐。拓跋思恭知道此事后,不忍杀烈凤、烈风,而将两女派人送去西部大漠中思过,又派人送去数十红陶伽陵频迦,人首鸟身的妙音鸟发出美妙的声音,以解除她们的郁闷。过了不久,守护的人都被杀死,烈凤、烈风却不知去向。拓跋思恭派了许多人去找也没有消息。但是,在中原有人见过伽陵频迦出现,发出美妙的声音,而那声音后面即是死亡。 九恶唐固、十恶程问天已在秦王爷宫殿里,他们都来自中原,以惊世刀术和索命暗器闻名,便二人自来生于贫困,虽在江湖中有些名望,但仍被江湖中名门正派认为是下等异类。然而这次秦王爷以十万银及美女作为请命手下的缟尝,自然不会推迟,所以早早的便来到秦王爷宫殿内。只是行了千余里路,脚手不太方便,便没有跟秦王爷一起去赛马场清理司马无匹门下。 虽然十恶携仇而受江湖中人追杀,但是十恶武功却也非凡,如果十恶聚于门下,定也会死心蹋地扶持左右。 秦王爷一想到这些,心里便是一阵舒坦,不禁脸上露出狞笑,发出奸声笑起来。那想秦王爷在赛武场一点中被自已准备的火器烧伤,这一笑起来,身上的伤口就裂开,痛得他大叫起来。 秦王爷正想吩咐轿子停下,未等他开口,轿子也已停下。秦王爷怒气上涌,这一怒,伤口又撕裂开,又痛得秦王爷怪叫起来。 这时,娃娃脸将脸伸进轿帘里,笑问道:“王爷何事?!”秦王爷又怒喝一声‘妈那疤子’,一重嘴巴子打在娃娃脸脸上,娃娃脸被打得旋了几圈,倒在地上。秦王爷怒喝:“妈的!怎么我未叫停轿就停了?!” 长身飒爽者抛开轿帘,附剑拱手道:“王爷,已到了明月楼宇。” 秦王爷道:“明月楼宇早已废弃,为甚么在此停轿?!” 癞头前道:“王爷,明月楼宇有异光呈现。” “异光?!”秦王爷疑问。 “不错!”长身飒爽者道,“楼宇上原本仅有圆月,谁想到出现了三个闪光。” “三个闪光?!”秦王爷喝道,“扶我下去看个分明!” 众人应了,将秦王爷小心扶下轿来。明月楼宇离秦王爷宫殿有三里之遥,本来是秦王爷修的拜星神楼宇,但宫殿院落内已修了拜星台,因而已经废弃。 在黑夜里只看得见隐隐的轮廓,圆月挂在楼宇飞檐之上,在月晕边缘处出现了一片紫光,隐隐的有闪点闪耀。 “如何会有如此奇异的天象?!”秦王爷自言自语,“难道天助我也?!” 长身飒爽者道:“这是数年来也难遇的天象。却在今夜出现了。” 癞头道:“不错!月晕边呈紫色,这真是天应王爷,王爷大事定成。” 秦王爷笑了笑,众人见他伤得不轻,上前扶住他,他道:“不错!昔日长虹临日时,段浪练得奇剑术,一夜之间名振江湖。” 癞头道:“不错!段浪得长虹临日而创立临日剑招,以剑气为先,杀人于剑刃之外。” 长身飒爽者笑道:“五十年前卿无命见天宇呈现众星临沙,不久后卿无命一统西域武林。” 秦王爷道:“听二位所言,这奇异天相定是因我大势在握方才出现。” 长身飒爽者、癞头、娃娃脸齐道:“理应如此,王爷。” 秦王爷大笑起来,撕裂的伤口又让他疼痛起来,众人上前扶住。 “你看,王爷!”长身飒爽者指着天宇,大声道。 月晕旁边的紫光里忽然出现了三星,在紫光里渐渐明亮起来,映得天地一片光亮,过了一会儿,光亮渐渐减弱。 “三星拱月!”秦王爷喜道,“好!如此天相定是说天下一统归宗!” 癞头者道:“王爷所言即是。” 长身飒爽者附合,道:“不错!王爷。想必不日后王爷定能够马到功成!” 秦王爷道:“好!……嗯,对了,十恶定已聚于王爷我宫中。有他们扶持,力量往日定不能够想比!” 癞头道:“十恶性子古怪,也不知会否全到。九恶、十恶虽然到了,但他们孤傲自高,王爷定不能够控制得心应手。” 秦王爷沉思片刻,道:“不过这一点相同,我与众门派敌视,众门派追杀十恶,他们一定会死心蹋地的跟着王爷我。如果真个横使性子,王爷我也有方法能够制服于他。” 长身飒爽者狡诘的笑了起来。 “起轿,回宫里去!”秦王爷喝道。众人扶着他进到轿子,放下轿帘,众人抬起轿子,望两三里外的王爷宫殿赶去。 不知秦王爷能否遇着十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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