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又作回了自家的二小姐,无耻地过了两个星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尤其还是在这不冷不热的金秋10月,真是高兴啊。
与往年一样,除了家人我第一个要见的一定是可爱的留柱兄弟,把我的脑袋交给他手里,4个小时以后顶着我的新发型走出他的工作室,招摇过市。
可能正好赶上过节的缘故,今年比往年多了个串亲戚的活动项目,虽然不太愿意,可是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做的,于是集中3天时间,赶场子似的把该看望的人家都走了一遍。
比起串亲戚,会朋友总是令人愉快的。与旧同学们欢聚,他们夸赞我驻颜有术,青春依旧,我听得高兴却并不当真,心想还真都很会做人嘛。那个曾经交往多年的前男友,依然是世界上对我最诚实的人,在仔仔细细地看了我10秒钟后,诚恳地告诉我:“你老了!”我的闺中密友们抱着孩子,带着保姆出来见面,场面甚是壮观。当他们统一的用那种孩子式的奶声奶气的语调说话时,我忍无可忍,怒吼“你们怎么都会用这调调说话!?”而他们集体白眼给我,并诅咒我早晚也要落得如此下场。
幸亏还有Viv,我永远的死党,她依然还是那个可以和我一起吃喝玩乐,兴致勃勃讨论衣装打扮的Viv,我们在认真交换了最新的穿衣心得之后,认为文化生活似乎也同样重要,于是一起跑去看了两出话剧,一部小剧场叫“有多少爱可以胡来(女生版)”,还有一部正剧 “哗变”。我们在首都剧场门口拥抱告别,期待着明年见面时的新节目。
跟男同学的聚会要刺激一些,因为我抗议说每次都是吃很无趣,男同学安排了上午采摘,下午游乐场的项目。 (这件事我需要专门记录,这里先不详细说了)
没有聚会的时候我一个人逛街,去了我最喜欢的三联书店,买了几本其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去看的书;在后海散步;在星巴克休息喝咖啡。还是我习惯的悠哉悠哉的生活。呵,对了,我利用一切机会坐地铁,固执的幻想再与他相遇的情景,在心里练习见到他时该有的表情。当然,我专业演员级的表情一个也没有用上,只好再对自己说一遍“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