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纪念
母亲去了,就这样一去不回头地走了。留给我的只是永久的遗憾和无尽的怀念。
慈母手中线
…83岁的老娘为我这53岁的儿子一针一线地将钱缝在了我穿在身上的衬衣口袋里。当母亲低下头,伏在我还算宽阔的胸膛上,去咬断线头的时候,我看到母亲头顶上一簇白发竟是那么白、那么亮。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一串泪掉在了母亲的花白头发丛中…
2003年9月7日晨5:30至6:45
含泪写于118次列车卧铺车厢
全文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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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2007年8月30日
今日买好返沪车票,回程已定,然去留两难,加之连日秋雨,更添惆怅:
一场秋雨一场凉, 归去来兮两彷徨;
故乡老母心牵挂, 沪上衰妻岂能忘。
念家恨无双飞翼, 思乡难有分身法。
俯首自叹廉颇老, 人生能不话沧桑。
无 题
——于立秋第二日
2008年8月9日
午未时分万籁寂,行人车辆一时稀。
难得慵懒心情好,发呆窗前亦怡怡。
无情南山年年绿,有信雄鸡日日鸣。
秋风初起尚在伏,瓜果梨桃近没时。
一年一度返乡客,永生永世难舍情。
回看慈母愈见老,俯首拭泪忙觅巾。
从来最是离别苦,平生唯一亲娘心!
贪吃手擀浆水面,难咽沪上海鲜城。
注:“手擀浆水面”是指老母亲亲手做的一种西北风味面条。